第一章 离开（1/2）

“宿命，这就是缘由”

“你又不是和尚，说这些我也听不懂，”我说。

“总有些原因，可是重要么？”

“为什么不重要，可是死了一个人那”

“死了又何止一个人，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人死亡，你每分每秒都会伤心难过么？”

“额”我说不出话来，

“你问我原因，有什么意义，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，也应该结束了”

“结束了，你什么意思？”我问。

“你猜啊”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。

“你准备自首？”我问，

“你想多了，我怎么可能自首”说完便缩在地上，“你快走吧”

“我帮你叫救护车”

“没用的，之类的毒药，等不到那个时候，再见”

说着一动不动，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，和第一次一样，这里还是乱糟糟的。

我心情低落的走出，众人坐在车里等我出来，“他死了，自杀”我说。

“你为什么没有阻止？”叶雪看着我，“我不是说了么，他有自杀的可能！”

“我不知道”

“上车吧”欧阳雪对我笑笑，轻松的说，“他的死和你没有关系，不用自责”

“或许吧，不过他为什么要杀柳天明，这我想不明白”

“想什么？总有些原因，知道了又怎么样，事情已经结束了”

“事情结束了么？”叶雪摇头，没有说下去。

一晃眼，时间已经过去了数月，时节正值深秋。天气寒冷，心境总是难以高涨。我站在机场的大厅，送叶雪离开。

“这一去要多长时间？”我问。

“明年的这个时候，应该就会回来了”叶雪说。

“是么，我等你”

“你当然要等我，侦探社暂时交给你代理，解决不了的事情，你就去找欧阳”

“工资呢？”

“在家里，你回去找找就可以发现了”

“真的？”我问。

“假的”说着叶雪就开始检票登机。

叶雪出国，因为国外的事情，叶雪没有说，我自然也没有问，不过深秋时候的离别，总给人生离死别的痛感。也许秋天就是这样让人绝望的季节，万物的枯萎凋零无时无刻不在暗示人们死亡，无时无刻，每时每刻。

叶雪离开的事情暂时也只我一人知道，回侦探社的路上，我想着如何跟他们说这件事情，不过我现在是代理社长，他们总该给我一些面子不是。

“给你什么面子，叶雪走了也不通知我们”楚小美对我大声的呼叱。

“这事情，是叶雪叫我不要告诉你们，这不是怕你们难过么”

“别找理由，代理社长？”楚小美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。

我说“什么事？”

“你看上个月的工资怎么办呢”楚小美和梅小清对了对眼神，两人一起看向我。

“什么工资，我不知道，我也没有拿到工资”

“少来，你是代理社长，你不是有十万块的报酬么”梅小清盯着我不放，显然是想从往我身上咬下点什么东西。

“不知道，钱不在我这里，不信你们搜”我把手平举，示意她两。

“你这么抠门，肯定不会把钱带在身上，说不定在你家里”

“什么在我家里”我心里一跳，万一真的在家里怎么办，“没有的事情，家里真的没有，”

“我们不信，去你家里看看”

“你们两去我家里，向什么话，我现在可是一个人，还是不要去了，免得污了你们的清白”

“我看他心里有鬼？”梅小清看了看楚小美。

“我觉得也是”

“不行，我们一定得去”

“去哪里？”张洞生原来裹着毯子在沙发上看电视，听到要出去，乐呵呵的跑过来搭话。

“没你的事，这样好了，工资我一定会发的，不过还有几天的时间，反正我又跑不掉，你们也没必要一定去我家不是？”
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，不过你要是赖账怎么办？”

“我赖什么账？你们放心好了”

“好，我们这次就相信你一回”

后来想想我才发现这次的事情做错了，钱在家里，去不去没有关系，可是万一家里没有钱，这下可就说不清了，她两一定会认为我骗她们。

“你干什么，”我叫住张洞生。

“开空调啊，天这么冷！”

“开什么空调，节省经费，你不是裹了毯子么，不许开”

“小气鬼”张洞生回答沙发上开始躺着看电视。

“你这家伙，倒是舒服得很”

“其实我觉得还是把电视搬到我房间里，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起床了”张洞生笑呵呵的看着我说。

“你想得美”

“那把我的床搬下来也一样”

“搬你妹，怂娃子”

“你们两没事干？这里乱七八糟的，还不赶快打扫一下”我对着两女说。

“嘚瑟什么，不过是代理社长”

“看什么看，小心我扣你工资”若然，当头头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