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疑案再现（2/2）
黄牛：“她自己说的。”</p>
欧阳疑惑道：“你们俩到底谁是黄牛？你卖票为什么反而给她转钱？你别告诉我你是看人家姑娘漂亮，发扬风格，「赔了夫人又折兵」也无所谓？”</p>
黄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</p>
赵西安：“快说，为什么给她转钱？还记得这么清楚她的名字。”</p>
周以威胁道：“你如果隐瞒不说的话，我们有理由怀疑苏倩的失踪跟你有关。”</p>
黄牛一听这话顿时慌了，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，急着撇清关系：“不不不……我是来提供线索领奖金的！我不是罪犯！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！我发誓！”</p>
在警察和法官面前发誓的人太多了，这一招屡见不鲜。警察不信，也不能作为证据证明犯人的清白。</p>
周以：“你要是再不老实交待，我就送你对镯子。”</p>
黄牛见钱眼开，以为警察要贿赂他，立刻眉开眼笑：“警官，金的还是玉的？”</p>
“银的。”</p>
周以把手铐扔在黄牛面前的桌子上，笑道：“要不要？”</p>
反应过来的黄牛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，连忙坦白。</p>
他之所以时隔两个月还能清楚记得苏倩，还给对方转钱，是因为那个女孩要买黄牛票，可是身上没钱，所以提出肉偿。</p>
两人在机场的男厕所里待了两个小时，黄牛意犹未尽，又觉得一张黄牛票太便宜了，心里过意不去，所以主动给女孩转了500块钱。</p>
女孩临走时留了她的联系方式，说她叫苏倩，是颐江师范大学的学生。</p>
黄牛说的话都有物证能证明，他没有撒谎，对方账号确实是苏倩的。</p>
可苏倩家富得流油，父母对这个独生女又疼爱至极，从小到大娇生惯养，身上随时都是揣着钱的，怎么可能为了张廉价的黄牛票和区区500块钱做出这种事情？</p>
很显然，这个“苏倩”是假的。</p>
她一再强调自己的名字，甚至出卖身体，为的就是让黄牛深刻地记住“苏倩”这个名字。</p>
她能用苏倩的账号收款和加人，说明她已经掌控了苏倩的手机。</p>
而真正的苏倩已经遇到了麻烦。</p>
王嘉歌用卫星定位系统查到苏倩手机的运动轨迹：</p>
7月12日，颐江师范大学。</p>
7月13日～16日，江澜市。</p>
7月17日，颐江市机场。</p>
下午1:28，颐江市下河营村。</p>
7月20日，颐江市机场。</p>
7月21日凌晨四点，江澜市机场。</p>
之后就一直没移动过。</p>
江澜市警方根据定位找到了苏倩的手机，当时手机放在一个粉色行李箱里托运，但到了地方一直没人取走。</p>
而行李箱和手机的主人苏倩从此人间蒸发。</p>
警方做出两种假设：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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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担心这件案子破不了，成为悬案，他无法给受害者的父母一个交待。</p>
当上辅警的第一个案子就遇到这么棘手的，欧阳也不好过，甚至连什么也不是的欧曼因为忙着收集线索影响到见习，被老师骂了。</p>
失落的时候都是钱妙妙在旁边陪着她，两人发展成无话不谈的好闺蜜。</p>
钱妙妙经常邀请欧曼去她家玩，可欧曼一心扑在帮欧阳查案上，对钱妙妙的再三邀请一拖再拖。</p>
欧阳去李为家找他，进门后看到客厅地板上铺满了案情分析图。</p>
李为跪趴在上面，他眼下乌青，头发凌乱，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图纸，像一个偏执狂。</p>
更像一个疯子。</p>
欧阳从书包里拿出一份盒饭放在茶几上，劝说道：“队长，你休息会儿吧，老吴说你已经三天没去局里了。”</p>
李为：“……”</p>
“那你好歹吃点东西，你是铁但饭是钢，三顿不吃容易见阎王。”</p>
李为：“……”</p>
见李为还是不说话，对破案的执着快把他逼疯了，欧阳忽然觉得自己拿这2500块钱有些惭愧。</p>
李为不过来吃，欧阳只好把盒饭拿过去递给他。</p>
“你吃口吧！别把自己愁死了！”</p>
李为所有的神思都在破案上，压根不为所动，甚至一甩手打飞了盒饭。</p>
“滚开！”</p>
“啪叽！”</p>
盒饭里的饭菜天女散花似的洒得到处都是，李为辛辛苦苦做出的心血毁于一旦。</p>
他像一头发怒的棕熊猛地暴起，双手死死攥住欧阳的脖子把他摁在地上，欧阳拼命挣扎，险些被他活活掐死。</p>
好在李为被什么吸引了兴趣，把欧阳扔在一边仔细去看那个被油点浸湿的地方。</p>
下午1:28，颐江市下河营村。</p>
下河营村？</p>
又是那儿……</p>
因为手机只是在那里停留过，之后就离开了，所以双方警察都没留意。</p>
欧阳打翻的盒饭让李为重新注意到这个地方，苏倩的手机去过那里。</p>
她一个外省人，短短半年的时间肯定对颐江市人生地不熟。</p>
她在当地没有亲戚，为什么要去那么一个不起眼的村子里？</p>
她去干什么？</p>
那里有谁在等她？</p>
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冒充她去机场的神秘人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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