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暗中的交易（2/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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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京，平静的表面下，一片风声鹤唳。</p>

往日里那些自命不凡的大佬们，一个个都夹起尾巴趴得低低的，恨不得披身毛皮见人就咩咩叫，好显示自己的绿色无害。</p>

至于往日街上常见的那些混混们更是几乎不见，犯罪率直线下降了10个百分点不止，以至于很多小市民都衷心的感激起往日鄙视的警察们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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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警官们却一点也没觉得轻松多少。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从上层甚至是上层中的上层发下来。</p>

一票票的人开着明的暗的警车，鸣着或关着警笛24小时穿梭在东京的大街小巷里，搜寻着可疑的人物。</p>

东京湾港口附近的某条巷子外，警车呼啸而过。</p>

浑身裹在黑色大风衣中的人竖起衣领，将脸颊都全部遮掩，仿佛整个人都溶入黑暗里，只有手上提着的箱子反射出金属的光泽。</p>

他静静的站着，像是要站成一座雕塑，雨打到他身边却像是碰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，不见消散。</p>

巷子尽头亮起两点红光。</p>

“你迟到了。”一个低闷的声音响起，乍一听似乎很有特点，但仔细去回想却只记得轰轰的，完全无法辨别。</p>

他早就到了，却沉默着不说话不开口甚至不睁眼，像是黑暗的一部分，直到确认没有任何尾随的气息他才站出来。</p>

黑衣人没有回应，在距离对方还有十来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，也顺手放下了箱子。</p>

然后正对着对方，一步一步慢慢往后退去，直到几乎退到巷子尽头，才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。</p>

步出黑暗的竟也是一身黑衣打扮，只不过不是人，是“鬼”，血腥的瞳孔说明了他的身份。</p>

只是身为统治阶级的一员，却穿得这么见不得人，难免显得有些滑稽。黑衣人嘴角抿了抿，像是在嘲笑。</p>

箱子是黑色手提箱，银色金属包边。那黑色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制，看起来像是皮质，却泛着金属色泽，摸上去生硬冰冷。</p>

但黑衣吸血鬼清楚，这东西比瑞士央行金库还要安全。</p>

中间是一个古老的密码锁，纯机械式的表盘，九个用秦篆书写的数字围绕在表盘外侧，中间圈成一个阴阳鱼，阳点上已经插着一把玉质的钥匙，阴点上空着。</p>

吸血鬼取出另一把合金制的钥匙插上，严丝合缝，阴阳鱼转了起来，九个纂字浮动凸起。</p>

他输入密码，箱子蹭的一声打开了。层层叠叠整排堆叠的试管里封着翠绿色的液体，闪烁着妖异的光，望之令人心醉神迷。</p>

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一股沁人脾胃的芬芳，却藏着致命的毒，仿佛恶魔的诱惑美酒，连心神都要被整个吸走。</p>

“这是最后一批。”黑衣人轻声开口，声音机械干冷，像是经过变声器的处理，打断了吸血鬼的遐思。</p>

箱子合上，连带着妖异的光芒一并掩盖，吸血鬼沉默点头，转身便要离开，却又停下脚步。</p>

“对了。”黑衣人开口，“前几天你们猎杀的道门子尸体呢？”</p>

“没有尸体。有一个自爆了，粉身碎骨。还一个死在无道纱罗手上，尸骨无存。”吸血鬼冷淡陈述。</p>

“无道纱罗？”黑衣人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，仿佛漫不经心的道，“出手的不是无道刹那吗？”</p>

气氛陡然一变，连空气都似乎冻僵了。</p>

古老优雅却又危险的气息，自吸血鬼身上一闪而逝。</p>

他眯着眼睛，冷冷的打量着面目身材一切都隐藏在黑暗下的人。</p>

撇开上头的吩咐不说，他个人对对方的身份也很有兴趣。然而几次下来，对方始终深藏不漏。在不调动明面势力的情况下，他竟然也无法摸出对方的身份。</p>

现在看来，对方不仅是个人实力出众，这消息更是灵通。众所周知无道刹那百年不出穴，这次仅仅是意外中的意外，得知该消息的更是万中无一。</p>

对方身为一个人类，又是怎么知道的？</p>

“官方的说法是这样的。”吸血鬼平静回答，扮演好他现在的角色。</p>

“大戏还没开始，炮灰就死光了怎么行啊？博士送的这份大礼，还请贵主上好好使用啊。”</p>

“多谢博士好意。导师自有主张。”</p>

黑衣人微微点了点头：“请转告‘导师’，博士等着在皇座前与他共饮的那一天。”</p>

吸血鬼微微颔首：“你们会看到的。自由的火焰燃遍东京，腐朽的皇座和它的主人一起燃烧殆尽。”</p>

“衷心期待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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