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回：促进（1/2）

“我倒想知道，你准备，如何解释？”</p>

“解释什么？”阿德勒欣然摊手，“解释我凭实力所得之物从何而来？”</p>

“解释你与天璇卿的交易。”</p>

“亲爱的，你错了，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易。商人之间从不交易，只有合作。互惠互利，才是长久经营之道。只不过，我反而有些好奇……像您这样的已死之人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？瑶光卿，您可以告诉我吗？不——如何又该如何称呼您才是？”</p>

女人并不多言。她双手握住宽刃巨剑，运气于屏息之间。霎时，剩余的玻璃在远处被打造成无数锥刺。阳光透过晶体，在教堂内反射、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斑，光怪陆离。</p>

不等那些尖锐物再度攻来，有黑影从高高的窗外闪现。一人端正地落在阿德勒正前方，面向那个女人，将交错于面前的双刀向侧方挥舞。气浪涌现，将所有的玻璃刺反弹出去。它们刺向四面八方。桌椅、立柱、墙壁上，到处都是那些美丽的碎片。</p>

“请您，不要碍事。”</p>

“我知你还有很多困惑，”神无君说，“我们会弄清楚的，不必是现在。”</p>

“就现在。”</p>

女人不由分说，一跃而起。剩余的玻璃迅速熔铸成大面积的柱状体，依次落两人之间的走廊上。女人顺势踏上玻璃“阶梯”，一步一步，旗袍微微摆动，拖曳着大剑的身躯轻盈无比。直到踏上最后一根玻璃柱的侧方，她从至高点旋跃而下。</p>

彩绘的巨剑击打在黑白的双兵上，发出诡异的脆响。</p>

灼灼紫火在她的眼中燃动。火光无法穿过神无君漆黑的眼镜，她也无从看清他的神情。但或许和往常一样。他们两个，向来没什么表情。</p>

“真是太感谢您了。”阿德勒双手叠握，在神无君身后不远处恭敬地说，“若不是您及时赶来帮忙，真不知这位莫名其妙的女士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。唉……教堂的修缮费，又将会是一大笔钱呢。”</p>

“闭嘴。没人跟你说话。”</p>

“抱歉，是我僭越了。”</p>

两人同时错开武器，因反作用力各自后退两步。女人单手扶着巨剑，高挑纤细的身形简直与剑身相差无几。她问道：</p>

“对待杀人犯，你为何，如此纵容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