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杀穿（1/2）

三人收走14具尸体上的主要财物。在韦西风坚持下，三个人大致平分了。</p>

禄强留在原地潜伏起来，继续监视。禄元熏和韦西风去找先锋营。</p>

先锋营有一正一副两名校尉，此刻正是由副将辅衣岫亲自率领。他听了二人汇报，立即命令他们疾驰去中军，向主帅禄先砾报告。然后命令先锋营随自己去找呼延吉等人。</p>

禄先砾先听韦西风的报告。因为那是斥候队长的消息。然后听禄元熏报告。</p>

当他听说前面40里地有乌孙人的营地时，马上意识到战机来了。</p>

而当他听了禄元熏讲解与乌孙人的遭遇经过后，露出了极其震惊神色。</p>

他再三确认一下：韦西风在极短时间内一人干掉了10个乌孙士兵？</p>

得到肯定答复后，禄先砾以拳轻轻击打韦西风胸膛，笑道：“好小子，你的马术、箭术、刀术三样都如此了得，是我楼兰之福啊。你们的功劳记下了。现在你们立即带路，我率中军与先锋营汇合，围剿乌孙部落。”</p>

禄先砾下令：通知后面各战队，前面40里有敌情。中军两营快速前进，向先锋营靠拢。</p>

他另外派出传令兵，通知后军统领禄鸣副将：前面有敌方营地，率后军两个营共10个战队加速靠近前军。</p>

楼兰军的战队相当于中原各国的“乘”，100人，队长就是百夫长；5个战队为一个营，头头称校尉。</p>

队伍前行40里后，遇到等候在那里的先锋营。</p>

40里地用了一个多时辰，此时天色已是黑夜。</p>

禄先砾传令下去，原地休息，不许生火，不得出声，各自干粮就水吃饭。</p>

辅衣岫带着呼延吉、野利柑两名斥候，向禄先砾汇报侦探到的军情。另外四名斥候继续在前面监视。</p>

两名斥候向禄先砾行礼后，野利柑道：“报告禄将军，前面10里外扎着三百多顶帐篷，大小都有。住着军士和牧民，包括妇女、儿童、老人。初步估计超过8000人，其中军士约2000人。”</p>

禄先砾示意斥候们退下，与辅衣岫一起，召集三名营校尉开会，研究进攻方案。</p>

讨论一番后，辅衣岫道：“将军，各位，我们的人马不够，不足以包围对方，只能平推。我建议派出斥候潜进去放火，引起骚乱。先锋营和中军一营找敌军交战，中军二营主要收编牧民。敌军尽量杀之，牧民尽量不杀。”</p>

禄先砾看看其他人，众人都点头。于是他道：“好，就按辅副将的办法执行。大家先吃饭，休息一阵。等禄鸣副将的后军到了，以后军一营作预备队，负责增援接应。两个时辰后的夜半十分，辅衣岫副将率先锋营、我率中军一营、禄鸣副将率中军二营开始进攻！”</p>

不久，禄鸣副将赶到。</p>

几人见面行礼后，禄先砾把之前确定的进攻方案给禄鸣讲了一遍。</p>

禄鸣表示无异议，听令行事。</p>

几人散会后分头回去布置。</p>

三个营的士兵分成三股，呈倒“品”字形阵型，半合围接近乌孙人的营地。</p>

辅衣岫召集四个斥候小组组长，通传了子夜进攻计划。对四人下达了子夜前一炷香开始在乌孙营地放火的命令。</p>

四位组长当着辅衣岫的面，划分各自小组放火的区域。</p>

韦西风知道自己任务后，随着呼延吉等5人骑马靠近乌孙人的营地。</p>

乌苏人早有警觉了。他们派出了几队斥候出外探查，多数被楼兰先锋营斥候袭杀，也有两人逃了回去。</p>

他们势必做了防御部署。也许派出了斥候去求援。</p>

但只要他们没有援军到来，楼兰军的计划就无需更改。</p>

子夜前夕，楼兰军斥候开始了行动，从几个方向骑马冲进乌孙营地，投掷火把。</p>

这是十分危险的行为，斥候组员很容易被分头包围。</p>

所以大家共同的策略是在移动中放火，火把投完立即冲出营地，与大队汇合。</p>

韦西风则打定主意杀穿营帐。</p>

他的黑马已接近灵兽，有趋吉避凶的本事，冷兵器时代的诸般攻击手段已然近不了它身。</p>

韦西风自己神魂灵敏度也今非昔比。他可准确感知几丈开外敌人的位置。人不多时，击杀对方有相当大把握；人多了，逃走完全不是问题。</p>

韦西风骑着大黑，按照分配的方位奔跑，边跑边点燃预备的火把，抛向两边的营帐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