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禽兽不如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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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弯刀扒拉出许博银的储物戒指,入手观察,跟许渊的一样。 真丑。 ‘本想送给蝶衣,看来得修饰一番,否则会被骂的。’ 暂时收入怀里,转身开始收取掉落的东西。 一切收尽,唯独那颗绿色内丹这次收不进储物戒指。 摄入手中,仔细观察。 上面雷光游走,丝丝闪烁,好像是被刚刚的雷电击中了,又好像是吸收了劫雷发生了变异。 ‘真是神奇,雷电蝎子变异也就算了,它的内丹也能变异。 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。’ 好奇的打量片刻,揣进怀里。 两女此时返回来了,刚一落地,李蝶衣就扑进怀里。 “刘香,没伤着吧?” 刘香欣慰,拍拍她的后背,安慰一句。 “放心,不但没事,刚才还舒爽的很呢?” 李蝶衣疑惑,修文静好奇,两女注视。 刘香没有卖关子,将事情讲述清楚,两女更加好奇,非得参观一下解雷鼎。 无奈,只能满足…… 此行,不仅愿望达成,还有意外收获。 干掉了几个死对头,还收获两枚储物戒指。 路上,刘香用水刃术,仔细雕琢一番,让戒指变得好看一些,送给李蝶衣。 李蝶衣欣喜,戴在左手无名指上。 不知是有意,还是无心,那个位置让人心安。 修文静看着眼热,她也要,没给。 气得她控制灵鹤低空飞行,狂扇翅膀,让刘香吃灰。 发泄一阵,气消了,高度拔升,准备加速。 突然,李蝶衣从灵鹤上跳下去,放出紫蝶御空飞走。 速度很快,很突然,让刘香都没有反应过来。 修文静见此,赶紧控制灵鹤傀儡追了上去。 李蝶衣是奔着三个人而去的。 两人正在拳打脚踢另外一人,嘴里还在骂骂咧咧。 “我让你嘴硬,让你嘴硬,今天非把你的腿踹断了不可。” “强哥,这个老不死的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,干脆弄死算了。” “不行,她身上除了有秘密,家主还指望这个老不死的钓大鱼呢,不能轻易让她死。” “强哥,家主怎么想的,放着一个血脉之力浓郁的不去培养,却要挑一个病秧子培养,他脑子是不是有病……” “闭嘴,你不想活了,家主怎么想的我们不要瞎琢磨,听命行事便可。” “可是…… 啊!我的手……” “啊!” 一只美丽的蝴蝶飞舞,两个人的手臂各断一只。 “马上滚,再让我看到,死!” 李蝶衣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两人身后,厉声呵斥。 两人惊惧,转身一看,随即,眼睛瞪圆,捂着断臂,快速逃离。 李蝶衣上前,给地上的人检查伤势,抬手拿出一枚丹药递上。 “姑婆,您受苦了。” 地上的人闻言,咬牙抬手,拨开挡住在脸上的白发,昏花的双眼仔细辨认。 “蝶儿,你是蝶儿吗? 你回来啦,真的是你回来…… 不,咳咳,不行,你不能回来,咳咳,赶紧,赶紧走,走啊!” 李蝶衣眼泪滴落,努力克制情绪。 “姑婆,我们一起走……” “哈哈哈,回来了就不用走了。” 一道兴奋的大笑声传来,接着十几个人将李蝶衣围在中间。 修文静控制灵鹤傀儡飘在远处,见到这一幕就要上前。 刘香制止,静观其变。 李蝶衣将丹药喂给姑婆,安慰道。 “姑婆,放心,蝶儿现在有能力对付他们,这些年受的委屈,我给您找回来。” “哎呦,几年不见,长本事了。 你不用在那个老不死的身上浪费丹药了,她脏器衰竭,没有几日好活了。”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胖子,一身华服,手盘玉球。 李蝶衣闻言,赶紧摸向姑婆腕脉。 姑婆想要躲闪,奈何浑身酸痛,反应迟钝。 “蝶儿,姑婆能够见到你最后一面,咳咳,就已经知足了。 咳咳,咳咳咳,不用为我担心,赶紧脱困,咳咳,走吧。” 李蝶衣将手收回,脸色苍白。 缓缓起身,转身怒视。 “李纯冈,当年你对我们做下的孽事,今天都要还回来。” 李纯冈不屑,冷笑。 “哼,就凭你们? 哈哈,一个筑基初期,还有远处那两个,金丹初期。 也想对我们李家动手,痴心妄想。” 语毕,脸色转冷,怒喝。 “动手,拿下。” 周围的人应声而动,一拥而上。 紫蝶矗立在旁边墙上,蝶翅轻舞,华光闪耀。 再看时,已经落在李蝶衣身旁,冲来的人呆立,软倒,嗝屁。 李纯冈发怒,气势全开。 金丹后期。 李蝶衣害怕波及姑婆,闪身躲到远处。 身形刚稳,威势逼近,紫蝶轻舞,护罩全开。 轰…… 轰轰轰…… 拳头不停轰击护罩,声势浩大,连绵不绝。 李蝶衣皱眉。 ‘没想到几年不见,他的实力提升了这么多。 这些,应该都是因为,母亲……’ 念及此处,眼眶微红。 抬手,十几只紫云雀飞出,直逼李纯冈。 李纯冈怒气正盛,不管不顾,抬拳硬抗。 轰轰轰…… “啊……” 炸响连连,惨叫不绝。 李纯冈没想到这些鸟雀还能自爆,威力还如此强劲。 被炸了一个措手不及,双手筋断骨裂,身上伤痕累累。 烟尘消散,一身华服,破破烂烂,头发焦糊,满脸焦黑。 李蝶衣控制紫蝶,收了护罩,蝶舞飘荡,翅刃横斩,准备枭首。 当啷一声。 紫蝶飞退,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落在身前。 李纯冈身旁出现两人,一高一矮,一个金丹中期,一个金丹初期。 “李蝶衣,你竟敢弑父,大逆不道。” 高个怒斥,手中长剑震鸣。 “弑父,他也配。 当年欺我母亲,噬血修炼,可怜我母亲,至死还念念不忘恩情。 而他呢,修炼邪功,害死她不算,还想用我的血脉,喂养他那残废儿子。 这就是所谓的父亲。 狼心狗肺,禽兽不如!” “嫁夫随夫,母慈子孝,这是天经地义。 我们李家给了你们生存的机会,你们就得回报,这是恩德。” 矮个子拉着尖细的嗓子,东拉西扯。 李蝶衣怒极。 “恩德? 我母亲当年被他骗得与家人关系断绝,私奔而来。 最后,图了个什么……”